穆司爵深深看了阿光一眼,什么都没有说。 现在看来,她好像……已经获得最大的幸福了。
她没记错的话,她妈妈说的是,萧国山在很年轻的时候爱过一个人,可是,他最爱的人没能陪他一辈子,就像越川的父亲早早就离开她妈妈一样。 陆薄言习惯性的摸了摸苏简安的头,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外面烟花炮火的声音还是响个不停,苏简安走到窗前,推开窗户,“嘭嘭”的声音更大了,初春的寒风也见缝插针的吹进来,扑在她的脸上,带来一种割裂般轻微的痛感。 “……”
她只是很清楚,她说不过陆薄言。 陆薄言双手环着胸,好整以暇的笑了笑:“简安,你在想什么?”
不过,现在不是问这种问题的时候。 话里的威胁,再明显不过了。